Cheerful_af

棄置 取關隨意

【美苏无差】艾米生贺!

@夜猫 ,我们又一起写文了(
大宝贝生日快乐,就算培根很好吃也不要吃太多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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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NCEPT>Illya认清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谁。

  今天身旁少了那个娇小的女孩。
往左右两旁各瞄了一眼,苏联人才正式认清这个事实;回想一切如何结束,一种他不愿承认的委屈充斥着脑海。
  「Illya……听我说,这太痛苦了。」女孩的声音硬生生地落在耳里,即使音量细得要让他听不见。
「……Gaby,妳能说得明白些吗?」蹙着眉回应,Illya多少嗅到了一些糟糕的气氛。
「我的意思是,你没有注意到吗?也许你算是喜欢我,但你绝对不爱我。」她证明了Illya的第六感是准确的,而他自然不会在此时对此感到骄傲。
「妳想多了。我做了什么让妳胡思乱想?」他只想扳回这个对他而言不实的指控。
「你没有做什么,也不是你哪里冷落了我。但你就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。很显然,有谁让你分心了。」Gaby真挚地看着高出自己一大截的人,而他的脸色看上去那么糟,就像自己被栽赃抢银行似的……比那更糟,这个背黑锅的可怜虫或许一小时前才没了女友。
「这太不可理喻了,Gaby。请告诉我妳哪里不满意,好吗?」Illya左想右想也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,只好认命地开口询问了。
「没有什么不满意。Illya,我想先分手一阵子,直到你找到是谁导致这件事发生;然后你就能去追求她……或者他了。」她无奈地答道,这让Illya简直像是作到了一连串根本解不开的题目。
「……妳有头绪吗?」他们俩就在原地待了半小时,又站又坐,偶尔换个姿势,只因Illya到现在才开口。
「什么头绪?」她有点惊讶地答道,毕竟对方的答覆既不是〝好〞,也不是〝不〞,而是一个长了些的问句。
「是谁……让我分心?我实在想不到。」他烦躁地搔了搔头,并且不悦地转过头,直视着靠在矮桌旁的女孩。
「这是你的功课。不过或许是那个对面房间的美国人?」她落下一个非肯定句,便离开了苏联人的房。

  回想一切如何结束,他感到委屈……并打算以拳头表达。
「碰」「碰」「喀」
  接着美国人叹了口气。他既不想淌浑水,更不愿挨战斗民族的一顿打;要是被那名心情暴躁的东德女孩踢出饭店,自然也不是一件好事,Waverly可不会助他另寻落脚处。综合以上观点,他选择闭上嘴,静静聆听隔壁房不大规律的节奏,或许再抽点烟。
  「磅」「哐」「啊!去你的!」
到这里,他不得不出面了。

  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只是缓步走向隔着一条走道的房门,走廊昏暗的令他皱了皱眉。沉思了几秒,他苦着脸敲门三下。
「Peril……」「滚开!」Solo闻言低下了头,思考着开门后该如何应对那头……住在房门对面的凶狠大熊。
或许他不该嬉皮笑脸,没错,这样他一定会在开口前先吃一拳。
他没有多想,直接转开了门把。
  随着门内的杂乱投射在美国人的眼中,他立刻蹙起眉头。散落一地的花瓶碎片、缺了一只脚的椅子、天线被折断的电视……,资本主义下的头脑已经开始盘算这笔维修的金额了。
但令他更头痛的是制伏这头熊所需要的精力。
「我不是要你滚?」金发男子背对着他,Solo注意到他剧烈抖动的肩膀和手臂,他也发现那男子非但没有要转身正视他,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。
「那你得先记得锁门,Peril。」Solo扬声,立刻收到一个玻璃杯作为回礼。他侧身,清脆的声音在他后头响起。
他知道他的花言巧语在何时何地都对Illya起不了作用,甚至会将状况往更糟糕的地方发展,顾虑到这点,他决定收起平时高傲的口气。

「Illya,」Solo轻呼出声,金发男子依然没有转身看他,但CIA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能从Illya稍微缓和的肩膀看出他多少有因自己的呼喊而动摇。
他试探性的向前走一步——刻意的让拖鞋和地毯发出摩擦的他并没有遭遇任何不幸。
虽然Solo并不清楚他俩吵架——或者吵得多剧烈,但以他的世故,他能知道这时理应要等对方先为开口。

「我,」粗重的口音刹时贯穿整个房间,Solo感受到原先凝滞的空气再次开始流动,他昂首,等待那头金发的主人继续说下去。

「我和Gaby分手了。」

  语毕,Illya才有些不甘愿地转向对方,却也没有直视。
让Solo在意的当然不是那坚持偏开自己的视线,而是对方淌血的左手。
「你受伤了。」他淡淡地陈述事实,而对方低头望了望方才使自己大吼的伤口后,便保持不语。
见对方并无要处理的意思,看上去也非多的吓人的血量,Solo便将这个小问题暂时搁置了。
「方便……告诉我吗?」他仅仅是那么问,并将双手往后一摆,以降低被视为拷问者的机率;虽说苏联人更为擅长才是。
「……Gaby说我喜欢上别人了,尽管我根本不认为。」Illya松了松微微发疼的左手,有些愤愤不平的叙述着。
「我根本想不出来是谁……」他很显然在考虑什么,Solo没有追问,仅是盯着对方以表自己正等待他开口的想法。
「我……」他意识到了对方正对自己示意什么,可又难以开口。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沉默再度围绕,Solo明白对方有些事情难以启齿,却也打算照着对方脱口的字句来提问。
「Illya,」让他与自己对上视线。
「你打算找出那个人吗?」Solo语毕,才发觉自己几乎吐出了一句废话。
而对方认真地点了点头,没有再开口。
「那你认为什么是第一步?」Solo并非一个出题老师,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;该从谁开始、该用什么方法,都还是一团谜。毕竟爱这档事是靠感觉的、靠本能的,可没有什么能精准测量〝爱〞的仪器。连自己也不清楚可就……
「Gaby,」他艰难地吐出这个意义不凡的单词。
「我得先……恢复她在朋友的定位。」他说,接着皱了皱眉头。
「该死。」轻声。接着他往那还没被摧毁的木制矮柜走去,拉出其中一个隔层,丢出几张纪录那名女孩可爱笑颜的相片:「帮我还给Gaby。」
Solo跟上了前,神情复杂地收下了那几张相片。

  他不太确定该不该这么做。

  「Illya,我们去外头晃晃吧?」而最后,他决定将它们暂时收进外套口袋。
「什么?」是个毫无戏剧性的问句。
「要不要去外头走走?毕竟这里……不太适合谈话。」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。 Solo试图控制自己别东张西望。
「……去哪?」
「你决定,Illya。」勾起细微的笑,他向前转开了把手。

  斗兽场……这家伙是认真的吗?
Solo并没有选择和前方的男人肩并肩前行;他和他保持三步的距离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后脑勺、静静地观察他选择谈话的地点。
但是他不明白Illya为何会在吐露出与Gaby的事态后还选择第一次与她约会的地点。
黑发男子下意识的抚向西装口袋,又在前方的人停下脚步后立刻将那只手放回大腿旁。他挑眉,却只是静待那人的动作。

「这里……是第一次和Gaby来的地方。」
我知道。 Solo心想。

没等对方回应,Illya紧握着拳,继续开口。
「跟她在一起很美好,她无疑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女孩。她是个精明能干的女孩,而…」「而你认为一个顶尖的苏联特务身边需要他这样的女孩?」
Illya顿住,他转头望向CIA深邃的蓝眼中,他想尽办法地要看透那人的思维、以及为什么他能够轻易看破自己;然而他得到的却是更深层的迷雾。
「Peril,你不能被外界给你的定位所框架。」Solo走近两步,但是他收起充满攻击力的那面,转而摆出驯服人的表情。
「我不管你过去曾经是什么;你只要记得你现在是大英帝国的探员,你是名为自由的探员…——你是你,Illya Kuryakin。」

金发男子深吸一口气,他觉得他快哭了。但显然他并没有;他只是静静地感受发酸的眼角,他更不会告诉Solo他感觉到心中某处的高墙溃堤了。

「我…我不知道……」Illya支吾其词,他绞尽脑汁的想要化解他心中的谜团,却在被对方轻易点开后感到无穷的畏惧。
「不知道?」Solo重复Illya的词语,可他闪烁的眸子只顾着上下打量着个人。
「你不知道的已经不是Gaby对你而言是什么定位了,对吧。」美国人的语气显得肯定。
「你不知道的是……」
「咳,咳。」接着他的一番言论被对方以两声轻轻的咳嗽给挡下,当然Solo能够继续;但有了两秒思考时间后,他便有些狠不下心,于是那自信的声音平静了。
Illya没法出声或是转身面对美国人,他害怕对方察觉自己内心正处于崩溃边缘,他害怕对方点出更多那些他所不确定的、甚至是暗自否认的事实,他害怕……
害怕自己始终找不出解答。

  你不知道的是,自己究竟要什么。
「你们还聊了什么?」Solo最终选择了这个句子;但他没有预测到的是,Illya根本不会较为放松。
「……没有了,Cowboy。」他努力挤出一点音量。
当然有,不过那只是句玩笑罢了。 Illya握紧了左手掌心,试图让自己别去回想——Gaby在道出那句话时的声音:那时的音调、有些感伤的音色、在〝美国人〞三字放慢的节奏……
那只是个调侃,拜托忘了它。 Illya在心里提醒着自己。
「好吧,那么别愁眉苦脸的好吗,peril?」Solo跨着大步往前,接着转身望向那头金发:「我们要从笑容出发。」
这番哄小孩的语言只换来Illya一个特别明显的白眼,Solo自然也不多做指责,只是在他眼前踏步,试图带活这个如死水般的氛围。
在距离拉开约莫两公尺以后,他才又转身。
「跟上,或是不跟?」Solo挑了挑眉。
Illya没有多言,便向眼前的男人缓缓走去。

  两人终于也并肩了。有好一段路上没有人打算说话,沉默让Illya觉得自己好了许多。
  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,Solo下一个提议仅是:「该吃饭了。」
Illya的胃早在半小时前便开始了抗议;毕竟他在出门前消耗了不少热量。
而附近没有任何餐厅。 Solo在四处张望后,和身旁的苏联人达成了共识:他们只有两个选择,一是现在往回走,二是向不远处的小贩买点什么填饱肚子,接着往回走。
然而就在两人担心小贩的手艺而打算实行选项一之时,Illya的肚子不幸地叫了出声;摊贩老板注意到那两人,也叫了出声。
  「其实没那么糟,peril。」Solo经过心惊胆颤的试毒工作后,将手里的另一份面包扔给饿坏了的苏联大熊。
他们找了一处长凳坐下,Solo则继续他的开场白。
「你好些了吗?」
「你闭嘴后我心情就好了不少。」他咬着手里松软的物体,接着皱起眉头:「太甜了。」
「你满嘴都是苦的,吃什么都太甜。」语毕,Illya瞪着面包的眼神转移了目标。
「……Peril,我觉得再这样逃避下去,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Gaby甩了你是什么用意。」Solo舔了舔嘴角,刮走些许糖粉。
「我不用你帮忙Cowboy,从来都不需要。你多管闲事了。」他没有选择权地再次啃了口面包。
「我已经帮过你太多忙了,对吗?」
「我还清了,你让我不被溺死,我让你不被电死。」他又瞪了眼美国人。
「噢Peril,别拿陈年往事出来提了。」他放慢咀嚼速度。
「那根本不算陈年。」他数了数手指,比出〝三〞。
「希望你懂得算数。」
「好了Peril,我们回到主题好吗?我相信我会算数,不然我不会计较工资。」他笑了笑,将对方的三根手指拍开。
「你真的没有其他心仪的对象?」
「我没有。」他撇开头。
「有特殊好感的人呢?」Solo决定将范围拉开一些。
「……没有。」
「那女性朋友?」他有些无奈了。
「除了Gaby,没有。」语毕,换来美国人一个轻笑。
「笑什么?」
「没有。」他仅是认为,Illya能够将那名女孩在他认知里的定位用短暂时间拉回原处,还挺了不起的。
「那……只是朋友总有了吧,关系很好的朋友?」他接着问。
「……不。」Illya下意识地握紧了手。
「那么关系最好的朋友……?」

「够了。」

语毕,沉默的气息霎时又环绕在两人身边,Solo突然感觉口中的甜腻带给他几分干涩,这令他感到毛躁。他有些尴尬——无论是对自己一时冲动而再度使谈话处于擦枪走火的不谨慎,抑或是对对方又把场面弄僵。

接下来Illya只接收到美国人细碎的咀嚼和自己的心跳声,一阵悸动顿时直冲而上,他发现自己总是在注意着美国特务进食,唯有这时他才能静下心来观察他,而不是随时都要思考如何应对那人的调侃之言。
第一次,他砸烂那张桌子,连同Solo吃到一半的三明治;接下来数不清的日子,Illya的眼神总会被那人粉嫩的唇瓣吸引,他仔细端倪着玻璃杯的杯缘,美国人将威士忌递到嘴边的举动,玻璃杯为他的唇增添几分暧昧,他会想像那口酒顺着Solo灵巧的嘴——在各种情形都灵巧的嘴——滑至喉咙,接着才真正进到他的怀抱中。
Illya试图依循着记忆,想寻找Gaby和Solo以外的记忆,却越是回溯过往,越觉得不对劲。

那头黑发、那双蓝眼睛、那张唇、那个人,都早已占据他的心思,从最初的相遇到现在,始终如此。
苏联人并不明白对他所怀抱的心情为何。在忌妒对方的能力和厌恶资本主义下却一次次包容着对方,时而宠溺、时而感到无奈,他却早已习惯将美国人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。

所以他来救他时他感到几分安心、他又因为几分重视而去拯救他。 Illya彻底明白,和Gaby在一块固然是开心的,但和那人相处——他真正体验到自己活着,而非只是苏联培训出来的战斗机子,他是实实在在的Illya Kuryakin。

  「该走了。」Solo抿了抿干涩的唇,看见Illya已经将那最后一块面团咀嚼、吞下,才起身与开口。
而金发男子没有回应;静静地将塑胶垃圾扔进一旁的小桶,并跟上那黑色大衣所覆盖的肩。除了天空渐渐拉下的夜幕,美国人的大衣和黑发都让他的眸映成了再不能更深的蓝。
他忽然扬起一种只想注视着Napoleon Solo的感觉。或许是累了,他连眨眼也不想眨,只是一直盯着对方身上的那些纯黑色块,连接下来的路线也没有思考,仅是往他所踏之处而去。
  或许他从来就不讨厌让Napoleon Solo走在他身边。
「Illya,」他突然滞足不前。
「刚刚……」美国人揣摩了一下应该脱口的简单词语,却还是迟了几秒。
「刚刚的事很抱歉。」他有些尴尬地提起了手,并让它握住了后颈。
「不,」苏联人也试图想像开口后的情况。
也迟了几秒。
「我……谢谢,我算是……搞清楚了。不知道。」他像个小孩般地喃喃着一些不算句子的单词。
「你搞清楚了?」Solo瞪大了眼一问。
「……」「噢,别紧张peril,我没打算问你,当作你可爱的第三项生日愿望埋在心里吧。」Solo抢在他之前开口。
然而听到此,Solo已经确信那几张照片能够归还给东德女孩了;Illya不会需要的。他下意识地望向西装口袋,对方却在同时开口转移了他的视线。
「算你识相,不过把那些恶心人的形容词收好我会更能接受,cowboy。」

  或许他从来就不讨厌Napoleon Solo。

-fin.

以下是我們負責的部分:

我:
開頭部分一直到「他沒有多想,直接轉開了把手。」

「我和Gaby分手了。」下一段的「語畢,」到「向前轉開了把手。」

「『你不知道的是……』」到「『夠了。』」

「該走了。」到結尾。

夜貓:
「隨著門內的雜亂」到「『我和Gaby分手了。』」

「鬥獸場……」到「美國人的語氣顯得肯定」

「語畢,沉默的氣息」到「Illya Kuryakin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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