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eerful_af

棄置 取關隨意

【美苏】双律师AU

attention:
※這是AU,不喜勿入。兩人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,皆是律師。
※很短而且沒有後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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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Helpless! 太太的點文,希望您喜歡!總覺得這篇就是不是律師也完全說的通,沒寫出律師的特別之處,非常抱歉了TTT(下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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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他原先不认为对方会停止这场长达两年的冷战。直到他们打了一架,双双摔进硬得似木头的沙发里。

  Solo知道自己对Illya Kuryakin——他的同期竞争对手,持某种程度上的轻蔑眼光,毕竟那名金发高个可是个俄国人。他的母校只教育最具智慧的美国白人直男(这是校友嬉笑间的说词,事实上没人知道有几个家伙是弯的,例如Solo这样没在派对中找女人来一炮的便特别可疑)。这些法律系和平大使嘴上喊着平等,却没有任何一个愿意接纳和他们不同的人,包含此时此刻和俄国人陷在沙发里的Napoleon Solo。
  他得洗白,Napoleon Solo当然不是这个性向,更不是俄国文化爱好者。他喜欢女人、奔放活泼的美国或欧洲女人。硬邦邦的男人和肌肤吹弹可破的女人,当然是后者更为讨喜。更别谈那个大得毫无道理却无比荒凉的民族了,无论男女,全都面无表情像具尸体,而且痛恨一个自由美好的国度(年轻气盛的美利坚)。他忽然想起一则笑话:若你和一群俄罗斯人睡在一块,半夜起床撇尿时,你会以为自己在停尸间:因为他们连睡着了,脸都僵硬得像是备战状态(再握把手枪,就是Ethan Hunt了)。

  Solo确信自己应该在0.5秒之内起身,离身下的俄国人越远越好,但这几年内为数不多的画面忽像是跑马灯,一幕幕闪过了他的脑袋。美国人一瞬间做不出任何动作。 Solo知道这个俄国人在他的生命中不占地位,他却翻出了好几段根本不重要的记忆。

  大约十分钟前俄国律师对他拳脚相向,以致于现在的局面如此可笑。 Solo已经对对方这个因共产主义而年久失修的办公室不满许久了,现在居然陷在那张硬质的沙发椅上;由他在上的姿势看上去简直是把一连串的错误归咎于他。最可恨的是他并没有在0.5秒内起身;正确说法是,五秒内都没有。
  至于为何如此,他只能说那五秒有点像是在做梦。因为长时间的运动,不,打架——他已经有些缺氧。终于将俄国人制服时,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没有瘫软下来。压制他到起身这段空隙里,他总是需要喘口气的。至于那些在脑中徘徊的画面,他将不列入解释中。毕竟「抱歉,刚刚突然想起我们相处的画面」听起来实在太一言难尽了。

  「滚。」直到他出声,Solo脑中的蒙太奇才终于被打断。
  「……抱歉,在我放手前,请保证不要再出手。」他说着,汗珠滑落。
  「没问题,你滚起来。」那对冰色的眸瞪着他,仿佛要将他冻结。
  「Peril,我认为我们应该和好,我对我的作为感到很抱歉……」他一面起身,一面撩起他被汗水濡湿的卷发。在这个季节,流那么多汗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  「实际上,我们不是这个时候过节,若过节是你的理由。」Kuryakin终于移开视线,否则Solo会给他新的绰号——红色梅杜莎。
  「Come on!」美国人忍不住瞪大了眼,「难道化敌为友不好吗?你总要把每个人揍得跟苏联国旗一样红才愿意坐下来好好说话?」他再度出击。
  他知道自己的发言太轻浮了,但他没有忍住。但对方难得没有恶言相向,仅是瞪了他一眼。他想或许是这番言论终于让对方体认到自己的不成熟,否则他没有理由接受自己神来一笔的調侃。他们已经冷战了两年,而这两年内他们的交谈率几乎是零。 Solo当然想过有没有除了冷战(Cold War)以外的词汇能形容这场悲剧,毕竟用这个词来形容美国人和俄罗斯人之间的不和实在有点可笑。很可惜,并没有,所以至今他还是这样称呼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  若问起原因,大概就是他抢了俄国律师的工作——被告是一个油腔滑调的美国佬(他认为自己被委托的原因显而易见?);俄国律师以牙还牙,最后就像现在这样,两人坐在沙发上,没人想多看对方一眼。真是幼稚透顶,年轻美国律师想着。

  「放轻松点,这样大家都难受。」他又补了一枪。事实上,他的确很想和好,他从来没和这名俄国人拥有一段私人交谈,只有学习和公事上的互助,当然这也很快地在Kuryakin的案子落到了自己身上之后结束了。但他不是真正痛恨这名俄国律师,他们同年生,喜欢同类型的女孩。若没有那场意外,他们说不定会是朋友,何况他居然清楚记得他们的每一次交谈(在诡谲的时间点被回想起来)。美国人拒绝思考自己看了太多喜剧电影的可能性,正向地认为和好是很有机会的。
  「如果你更早说这些话,接受很简单。」俄国律师干笑了一声。
  「但这两年内,你的行为令人无法忍受。」没想到这连续的三枪都没能拿下俄国人,他俄腔的英语再度逼迫Solo道歉。
  「Gaby的事情我很抱歉。」语毕,他起身启动空调,身上的汗水在极低的室温下令他发冷。 Gaby Taylor,迷人的女孩,Solo回想着。那是俄国律师的前女友。 Solo曾与她调情过一阵子,而这大概是他出生以来最没道德的行为了。但他也有一套理由让自己不要过于自责:那女孩不适合与无趣的俄国人交往,至少他这么想。
  俄国人盯着他,直到他放下遥控器。
  「但你们的感情裂痕问题不在我,Peril。」
  「滚吧,慢走不送。」他咬着牙说道,接着站了起来,较美国人高出一截。气氛变得紧张,Solo担心自己到鼻梁在下一秒就要吃痛。
  事实是Solo今晚无处可去。他原先只是要到布鲁克林找一名老友,没料到雪越降越大,整个纽约只剩下雪和高楼突出的影子,说不定整个帝国州也是。接着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就站在Kuryakin的事务所旁边,附近也没看见旅馆,他认为自己该去买张乐透了。毕竟经历那么多巧合后,还能在三句话内被痛扁一顿的机率能有多低?
  
  「你知道我无处可去。」
  「别奢望能在我这里过圣诞节。」他又用那种能将对方石化的眼神瞪着他。
  「你、我,我们今天没人回得了老家,什么时候是圣诞早就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没人能离开。何不和好然后快乐地度过一晚?」他说,一面避开他的目光,擅自翻找起冰箱。
  「别动我东西,Cowboy。」他走向那台对资本主义来说实在太小的冰箱,并一把抓住对方的肩,将他推开。
  「你有没有威士忌?」
  「威士忌不会在冰箱里找到。」俄国人撇了撇嘴,走向一个相较之下大得多的木柜。
  「很可惜。」他查看了一轮,「没有了,只有伏特加。」不知为何,当他问起威士忌,气氛就不那么危险了。
  「行。」美国人应道。
  「我能翻你冰箱吗?以一顿晚餐为交易。我想今天无法叫外送。」
  「随你。」

  不出一小时,他们坐在那张过矮的餐桌上享用着Solo的手艺。俄国律师吃得很快,伏特加对他来说也像是水,很快就见底。
  「看来你饿得要命,Illya。」语毕,对方瞪了他一眼,又将头埋回没有太多配料的红酱义大利面中。 Solo自知无趣,将目光投到他的办公桌上。
  「工作一整天?」闻言,俄国人撇头,将杯里剩余的伏特加饮尽,又再添满酒杯。
  「你有吃午餐吗?」
  「听着,我的生活跟你没关系,Solo。我只是完成工作才休息。」
  「你常这样吗?」
  「妈的干你屁事!」闻言,Solo估计他真的醉了;他从没听过对方爆粗口。
  「如果你需要,我能经常替你带午餐。」
  对方没有回应,他当作这是默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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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雪势减弱,俄国人沉沉睡去。 Napoleon Solo决定留张纸条,然后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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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「你觉得呢,Peril?」
  「随你。」反正他没有损失。
  此刻,当他手里攥着铅笔字迹糊得只剩下「能替你带午餐吗?」的纸条,已经是12月26号的事了。

  后来,稍微闲暇的正中午他才仔细看了纸条,发现似乎还有一行写着「我们是朋友吗?」。

  他将纸条扔进垃圾筒后,听到事务所鲜少响起的门铃声。

-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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